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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魂深处爱着土嗨和生草。
 
 

茨木世界第一可爱……我竟然写到五了……

*梗非原创!注目!

*有女体茨木……有点耻耻的耶

*我懒得发链了……大家善用归档……那个有一个奇怪的tag叫请给我茨木拜托了,那里只有我一个人,里面全是这文,也算方便大众了吧……



茨木拉开门,静悄悄地走进去坐好。


他虽然极力收敛了妖气,还拜托晴明将他的妖气暂时封印了部分,可还是不能太引人注目,想到作祟的那方极可能是个妖怪,就不能有一点大意。


源博雅在月末的时候举办了筵席,广请天下贤士,只要有意者皆可前来,并且这次的宴会做足了噱头,那花间古道和白川上的艺伎,极负盛誉的几乎都来了,中间虽夹着一个来路莫名的茨木,但茨木是懂得些艺伎的技艺的,也能蒙混过去了。


此时茨木坐在偏僻的角落里,低着头替身旁的客人斟酒,若有别的艺伎向他搭话,他也不答,就是微微笑着。并且忍受着那些王公贵族谈论着不及他挚友万分之一的酒道。


跪坐久了未免腿酸,茨木不动声色撇了撇嘴,很想把那个始作俑者的妖怪直接揪出来揍一顿,送他一击黑焰保准闭嘴。一转头,就看到对面有一个男人正看着自己,乍一看只觉得他不怀好意。


“诸君,我想请那位姑娘为我们歌舞一曲,不知姑娘赏不赏脸呢。”


去你的,还问赏不赏脸,这不明摆着硬上不可么。茨木笑吟吟地站起来,款款走向中央场地,一抖折扇:“恭敬不如从命,那妾身便献丑了。”


乐声里糅着美酒的醇香,各样不同的音色层层叠叠,仔细听来竟是变化无穷,恢宏华贵中又透着无限的缱绻妩媚,流泻在那扇描金画银的朱红屏风后面,仿佛隔开了一个不似人间的天地,只有轻歌曼舞罗裙如水。


一扇又一扇的屏风如同相对而开的八重樱,嫣红掩映中是一派灯红酒绿的旖旎美景,茨木今日所穿的振袖,名为“红梅”,以红为基调,逐渐翻白转淡,灿如云霞,最底一层庄重的墨绿缎子,绣着金色的藤萝,月白色的延腰缀着金色的流苏。扬起脖颈,以折扇遮面,就舞了起来。


且舞且唱,茨木像玉藻前教他的那样,在众宾客面前俱走了一遭,折扇如抓不到的蝶翅,倏忽从面前闪过了。嘴里唱的是传说中辉夜姬所作的和歌,清婉且端庄:


“人世难留升天去,临着羽衣却思君。”


“时至十五夜,明月照皎皎。郁郁如我心,不得见天光。纵是君与我,依依情未了。身着羽衣后,两心隔河汉……”


效果果然是极好的,茨木这招屡试不爽,本不怎么在意他的人,现在也愣愣地瞧着他了,唯有主位上的源博雅例外,一副“我这是见鬼了吗”的表情。


与茨木想的出入不大,那点名要他歌舞的男人,果然又邀茨木去玩耍,茨木笑眯眯地走过去帮那男人斟酒,很好,片刻果然就出现了异样。


控制心智的咒纹慢慢沿着小袖爬上,眼看就要蔓延到皮肤之上,茨木手中酒杯一掀,直泼了那男人满脸:


“去你的!”


行行行,现在只能动手了,被泼了酒的男人一脸懵逼,源博雅还在内心怪茨木或许弄错了对象,可顷刻之间,场馆内妖风大作,一时竟吹得人睁不开眼睛。那妖怪怕是被茨木一泼恼羞成怒了!源博雅又在内心道,可恶,也不知外面的晴明有没有发现这里的变故。


风停过后,在场之人皆大惊失色:凡是女子都不见了。


却说那边被掳走的茨木,不管三七二十一,先把头上的破铜烂铁尽数摘了去,踢掉了木屐,赤足行走,他瞧了一眼前方飞行着的黑色妖怪,再瞧了瞧周围一圈梨花带雨的女子,自顾自扭动了手腕。


“啧,这具身体果然诸多不便。”


那晴明临时的妖气封印还挂在身上,茨木强行挣脱,霎时支不住又换回了男身,这下倒好了,完全方便了。茨木拍拍周围的姑娘,叫她们躲到一边,自己起手随意聚了个球往那妖怪头上一丢。


等晴明和酒吞顺着茨木身上的定位符赶到时,那边早已一副地狱景象,地面昏暗,漆黑的闪电在攻击范围内炸裂开来,巨大的鬼手瞬间切断了一切生命的轨迹,那妖怪门牙全碎,连颅骨也快被碾爆,面容痴傻地坐在地上。


而那茨木,感觉到了挚友的气息,就回头朝酒吞一笑。


白痴一样。


酒吞不自觉咽了口口水,就如同酒徒见到绝世的好酒,瘾君子见到绝世的好烟。也许这比喻并不恰当,常言说过,没有什么可以让鬼王动了真心,那鬼女红叶勉强算一个,可那之后也再也没有了。但是,但是茨木这个白痴,为何又光着两条笔直的腿,从那名为红梅的振袖中踏出一串琅琅的铃音来?


佛家说,人生有八苦,生老病死,爱离别,怨憎会,求不得,五阴炽盛。现在估计是教那八苦缠绵的苦痛一齐到鬼王的身上来了,但那八苦也难以抵得上此时此刻的情愫。


谁要管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,嘁。酒吞一脚踢开地上的妖怪,疾行至茨木面前。


“你这模样,丢死人了,以后别再让别人瞎看了去。”

TBC

如果我没出问题的话⋯⋯下章开车⋯⋯老子带你们在非洲大草原上用年久失修的拖拉机驰骋啊!来啊快活啊!

05 Oct 2016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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